笑死!加拿大华人便利店主说奇葩:老外借别人脸上的口罩戴,或用袜子短裤自己缝

疫情爆发有大半年的时间了,经过顽固不懈地抵制,抵抗,在“室内公共场所必须戴口罩”的法规出台后,我便利店里的客人们终于都“戴上口罩”了。


口罩是戴上了,但一直到现在还有一些人根本不知道如何正确地戴口罩,还经常把口罩戴反了,不是上下戴反了,就是里外戴反了,好不容易分清口罩的反正了却又把口罩戴错了位置。很多人只是用口罩遮住嘴巴,却把鼻子露在外面。


我估计选择这种方式戴口罩的老外都会中文,又学的不精,以至于把中文的“口罩”一词直接理解为是戴在口上的罩。


当然这是句玩笑话



我认为戴不好口罩的根本原因是态度不端正,这些人没有真正理解戴口罩的作用和意义,他们戴口罩就是为了知法守法,以免被罚。


 

举个奇葩的例子吧。一天,一个客人来到店里,推门间想起忘戴口罩了,便连说SORRY转身退了出去。


可他并没有走,就在店门口站着。几个意思啊?要么回去取口罩,要么在我这儿买口罩,站在门口干啥啊?


我正纳着闷呢,忽然看见他拦住一个刚刚在店里买完东西出去的客人。我看他跟那个客人说了些什么,然后那个客人就把口罩从脸上摘了下来递给了他,他点头致谢,伸手接过来戴上,然后志高气昂地大步走进店里。


还可以这样操作?


 

口罩戴不好也是戴口罩,跟别人借口罩也是戴口罩,还有很多客人戴的不是口罩,而是自制的面罩,有的人把围巾之类的织物叠成三角形往脸上一围就算是戴口罩了,这装扮白天看上去感觉还挺酷,晚上冷不丁进来经常吓我一跳,整个一个蒙面劫匪。


还有一些摩托车骑手直接戴着摩托车头盔进来,我感觉头盔看上去也应该有效,也就默许了。


最搞笑的是一些忘记戴口罩的客人既不想回去取,也不想在店里买,更不想跟别人借,索性把衣服往上一撩,以衣服领子代替口罩,夏天穿得少的时候脸是遮住了,肚皮却露出来了,画风相当滑稽。


我总结了一个规律,这种薅脖领子遮脸的客人虽说不少,男女老少都有,但都是长相普通,大大咧咧的“粗人”,没什么看点,我琢磨着要是有个穿着吊带,身材曼妙,年轻美丽的金发女子来这么一手应该是满养眼的吧!


 

严格来讲这种投机取巧的做法是不符合规定的,可来的都是客,有时我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由他去吧。有一天,一个客人没既没戴口罩面罩也没有拉高衣领档脸,而是低着头,捂着嘴就进来了,这算是戴“手罩“吗?这就有点儿过分了,我没客气,直接就把他轰出去了。


无论如何,在室内公共场所大家都戴上口罩或面罩了,能走到这一步已实属不易了!前不久人们还走上街头进行“反口罩”示威游行呢,再往前说,本地人对亚裔戴口罩的人还充满歧视、恶意、甚至人身攻击呢,再再往前说,加拿大各级政府官员还一再强调“戴口罩没有用, 不要戴口罩“呢,甚至有学校老师约谈戴口罩的中国孩子,苦口婆心,耐心劝说:把口罩摘下来吧,不然的话老师就看不到你的笑脸了。


真是“不见棺材不掉泪“!


我说这话也不完全是贬义,到什么时候说什么话,还没见到棺材,还不确定人是死是活就开始哇哇大哭这不是老外的做事风格,这也算是一种文化差异吧。


我一直怀疑疫情爆发初期,加拿大政府不鼓励民众戴口罩不仅仅是因为他们觉得戴口罩没用,很可能和当时口罩短缺有关。


后来在戴口罩的问题上政府松口了,但市面上根本买不到口罩,媒体便呼吁大家自制口罩,蒙特利尔日报还图文并茂整版地介绍口罩的制作方法,我记得清清楚楚其中有一个方法是教人们如何把袜子改成口罩,虽说一定是洗过的袜子或者是新买的袜子,但我还是觉得把袜子戴在脸上即使没味儿人们也能想象出味儿来。


这还有拿短裤做口罩的:


这位置选的……亮点自己找

 

吐槽了半天,在戴口罩这个问题上我还真想替老外解释几句,有人说老外跟口罩有仇,有没有仇我不知道,但老外对口罩没有感情却是真的,在日常生活中他们极少戴口罩,甚至很多人终其一生就没戴过口罩。


在他们的文化里口罩是给病人戴的,还是给那种得了传染病的病人戴的,抛开疫情初期“戴口罩有没有作用“之争不说,老外通常的理解是:假如1000个人里面有1个人生病了,那个生病的人应该戴上口罩以防止把疾病传染给其他人,而不是999个健康的人全部戴上口罩来防止那1个生病的人。这本来是一个非常理智,非常符合逻辑的判断,但用在人类未知的流行病大爆发的时候显然是不明智的。


你可能会说老外对口罩没感情,难道中国人对口罩就有感情吗?这个吗,我还真觉得有,至少很多像我这样年纪的人对口罩并不陌生,甚至可以说它曾经伴随着我们成长。 


就拿我个人来说吧,年轻时就经常戴口罩,冬天戴着它,防寒;春天戴着它,防风;生病住院了,看着护士戴着口罩只露出忽闪忽闪的大眼睛,我那年轻的心啊,房颤。口罩已然成为我们这代人日常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东西,你说能没感情吗?


嗯,你好像是对护士有感情

 

来加二十年我一次都没有戴过口罩,这次戴口罩实属无奈之举,与感情无关,与防寒防风房颤无关,实际上疫情爆发后我也算是在公共场所口罩戴得较晚的一拨,入乡随俗,出入各大商场超市看见多数人不戴口罩时我也不戴,但在我自己的店里,我还是早于大多数客人戴上了口罩,毕竟便利店空间狭小,相对封闭,人多人杂,小心为上。对此尽管当时戴口罩者寥寥无几,客人们大都表示理解。


凡事总有例外,我有一个客人,还是个熟客,每次来店里看见我戴着口罩总会调侃几句,说我像佐罗啊,医生啊什么的。我挺生气的,也怼过他几回,碍于他是消费大户,店里的好客人,这类话又是玩笑般着说出来的,我也就忍了。


“口罩令”颁布后,他有好一阵子没来店里了,有一天他来了,戴着口罩走进店里,我大声地和他打招呼:你好啊佐罗先生,好久不见,到哪儿行侠仗义去了?你不是反对戴口罩吗?怎么也戴上了?改行了?做医生了?哪个科啊?妇产科吧?怎么没把手套也带上啊。

 

他讪讪地笑着,顾左右而言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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